,难道你不知安然是你皇兄心仪的女子吗?”皇上暴怒。
太子不卑不亢,先是磕了个头,而后直起身,“回父皇,儿臣知晓,但大皇兄请旨后父皇却未赐婚,也就是说,父皇也是不赞同此事或者暂时还未赞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而儿臣与安然两情相悦众所周知,儿臣不愿公然违逆父皇,便只能如此。”
皇上更生气了,“呵,不敢违逆朕,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逼朕?”
太子依旧道,“不,若父皇仁慈而成全我们,儿臣一生一世感激父皇恩德,赴汤蹈火,只要父皇需要,便是儿臣的命也随时拿去。但若父皇怜悯大皇兄,儿臣也是无怨无悔,儿臣尊重父皇的决定。”
一番话,却将自己和丘安然说成了苦命鸳鸯,更是无论皇上做出何种决定,都是“仁慈”的表现,要么是怜悯太子,要么是心疼厉王,可谓将借口说得完美无缺。
这便是说话的艺术。
众人有些不知情的,还真是信了,唉声叹气,心疼这对苦命鸳鸯。
裴丞相和丘侯爷等人只觉太子令人叹为观止,这般临危不乱、转危为安之人若不成功,还有何人能成功?
皇上自然知晓厉王不喜丘安然,更知晓厉王在裴丞相和丘侯爷之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