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不多,所以五天我们接生了十七位产妇,但自从三日前开始,所有接生的婴孩都陆续出现了感染症状,轻则皮肤发红,重则全身溃烂。”
相关情况,顾千雪早已通过育儿园的养子们打探清楚,这十七个家庭成员分布各个行业,小康水平,无论是官员还是地痞流氓并无来往,发病程度不一,并非同一时间发作。
“我想看见患儿。”顾千雪道。
赵医女叹了口气,“如今这般,已没有百姓相信我们,更不肯让我们接近孩子。”
顾千雪冷冷扫视在场所有医女和稳婆,沉声道,“你们都是京城人士吗?”
众人不解,一一回答,“回郡主,是的。”
“京城就这么大的地方,百姓最多十几万人,托关系你们不会吗?关系拖关系你们不会吗?你们可以找人走后门进入妇幼院,现在本郡主要见一个患儿,你们说没办法?”一声脆响,已将盛满热茶的茶碗狠狠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热茶飞溅,医女稳婆们低着头,不敢躲。
玉莲见顾千雪的手被烫得通红,想上前为其包扎,但见其雷霆大怒,最后还是没敢上前。
一些托关系进入的医女面红耳赤,原来郡主都知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