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事,来来,皇弟敬你一杯。”说着,亲自为其倒酒,又为自己倒上,饮了一口。
厉王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盯着太子,见其连饮三杯,却突然笑了,哈哈大笑起来。
周围官员频频侧目,不解厉王在笑什么,却觉得不寒而栗,不知谁家又遭殃了。
“大皇兄在笑什么?”太子低声问。
厉王那玩着酒杯,唇角冷冷的勾着。“那件事……有你的手笔吧。”
何事?自是皇上和秦妃施压,命其求婚丘安然之事。
太子眼底带着阴冷的笑意,但却一派诚恳,“什么手笔,本宫听不懂。”
“罢了,早晚有这么一遭。”厉王斜眼撇了太子,而后一仰头,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本王就先多谢太子的用心良苦了,放心,本王会好好回报太子的。”
“……”太子的表情一滞,但随后又恢复平常,“大皇兄实在客气,干杯。”
……
另一边,顾尚书称病未出席裴丞相的寿诞自是不说,只说顾千雪当机立断、说干就干。
却见,离无名居不远的硕大宅院,牌匾是新漆的,下人们正用绳子拉着牌匾。
“左边再高点,对对,再高,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