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王府,书房。
堆积如山的封地公文依旧如山一般堆积,厉王坐在桌案后,却不似平日里那般奋笔疾书,只是静静地坐着。
却见,展开的卷宗上面批复字迹十分潦草,带着一种明显的不耐烦,这是自控能力超强的厉王从前从未发生过的事,儿潦草的字迹上,却有一只纯黑色的荷包,长形的,里面鼓鼓的,放着一张所谓情诗。
而厉王便一直盯着那荷包。
就连厉王自己都不懂,为何明明在挨骂,却这般喜欢这个荷包和打油诗;为何顾千雪以挑战他威严为乐,他却依旧乐此不疲的供其挑战。
这时,门外传来君安的声音,“主子,消息到了。”
厉王从种种回忆中清醒,“进来。”
君安入内,为厉王见礼,然后认真禀报,“暗中保护千雪郡主的暗卫来禀,皓岚书院的婢女初烟将千雪郡主掳到一处空宅。”
“掳走?”厉王的双目微眯,迸发危险。“听到什么了吗?”
而君安点头道,“回王爷,两人对话都听到了。”于是,将两人对话复述一遍。
厉王静静听着,表情逐渐变得难以捉摸,是悔恨、是内疚、是懊恼、是不舍。“你下去吧。”伸手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