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了,想到无名居中一直担忧的主子,以及临行时,冷清的主子一反常态地不断叮嘱她携带杂物等的情景,心底酸涩无比,但面色未变。“奴婢愚钝,还请郡主为奴婢讲讲,往后若真遇到意中人,也许会另有体会。”
“好,你听好。”女人在两种情况下需要倾诉,一种是特别高兴、一种是特别悲哀,而如今,顾千雪是属于前者,便抓着初烟开始絮絮叨叨讲解起来。
这么一讲,便讲了整整一路。
当顾千雪讲了一大半还未全部描述完事,已到无名居,初烟低头飞快道,“到了,请郡主稍等。”而后翻开帘子,冲出车厢。
昏暗的黑夜中,初烟的面容也是阴冷无比,表情更是狰狞。
如果不是主子,她非杀了厉王和顾千雪这对狗男女不可,她从未喜欢过一个人,也未经历过感情,但她却怎么想也认为主子更喜欢顾千雪,为何顾千雪就瞎子一般的看上厉王,厉王到底有什么好?
什么冷静!什么以大局为重!都是狗屁!
如果今日与顾千雪同时落崖的是主子,想来主子便会豁出性命也不会让顾千雪受丝毫伤害,为何顾千雪对主子的温情视而不见。
可恨!
同时,她也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