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后你竟还晕了。入了水潭后,饶是有再多内力也亏空,我不敢再浪费仅余内力,将死母猪一般的你从刺骨寒冷的水里拽下来,却又怕放火之人在水潭追杀,我便又咬牙抱着如死母猪一般的你向北前进。跑出了一段距离,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但我们两人身上衣服尽失,我不敢生火怕引来追杀,便只能用最后内力烘干你我的衣服。”
厉王每一句话都如同一柄刀子,狠狠扎向顾千雪。
顾千雪面红耳赤,为刚刚自己那天真可笑的语言而自卑,确实就如同厉王所说,她没带脑子说话做事。
如果受伤的是厉王而非她,她真的做不到这些,便是打死她也是做不到的。
“咳咳……”顾千雪干咳几声缓解尴尬,而后小声道,“然后呢?”
厉王撇了她一眼,“然后你就醒了,开始指责我。”
“……”顾千雪低着头,面颊火辣辣的,恨不得在地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突然,却见厉王自靴子里抽出一柄锋利匕首。
“你要做什么?”顾千雪好奇。
此时此刻,顾千雪早已把厉王当成了野外求生的贝爷,只要厉王在她身边,她就有着满满的安全感。
厉王嘲讽地瞪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