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您若是信我便回去休息,若不信我,我也没办法。”
房门内外一阵沉静,好一会,邵公公这才颤巍巍道,“好,奴才信千雪郡主,王爷与郡主早些休息,奴才退下了。”话虽这么说,但却没有脚步声。
顾千雪回头瞪了厉王一眼。
厉王不语,从博古架上随手拿下一直内雕古董花瓶把玩。
“咳!”顾千雪干咳了下,以示提醒,更是催促,瞪了厉王一眼。
终于,厉王勉为其难,“下去吧。”
门外的邵公公这才松了口气,紧接着便是脚步声。
顾千雪也是松了口气,因为她知道,如果刚刚不是她拦着,面前这阴晴不定的人怕就要对邵公公下毒手了。虽不致命,但便是打板子,以邵公公的年轻也是吃不消的。
“你怎么说生气就生气?邵公公是太监,本来就没有什么人生乐趣,如今对你忠心耿耿,即便是做了什么天大错事你也应该网开一面,你倒好,屁大点事儿就对邵公公大喊大叫,多么让人寒心?”顾千雪一肚子的火,“两个浴桶怎么了?满地的花瓣怎么了?你撕我衣服的时候怎么不说正直呢?我知道,你肯定要说,你讨厌别人违背你的意思啪啦啪啦的,但你身边人出发点不都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