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也都是假设,可除了这些假设,我也是别无他法。”
因为太过激动,一下子割得深了,那罐子装满了血,但依旧血流不止。
厉王立刻捏住顾千雪的手腕,另一只手用内力为其封穴止血。
“绷带,卧室里有。”顾千雪伸手一指她的卧室,但下一瞬间,却见厉王掏出手帕为其包扎。
纯黑的手帕在其修长白皙的手指尖飞舞,似有了生命一般,服帖的绕上顾千雪纤细的手臂,就连那结扣都十分完美。
就在顾千雪惊讶时,厉王好似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淡淡道,“被追杀惯了,包扎对于本王来说只是家常便饭。”
顾千雪偷眼去看,却发现厉王垂着眼,睫毛却长且浓密,鼻梁高挺,唇瓣竟是粉红色的。
却有种今日是第一次才认识这个男人一般。
不知不觉,脸红了,一颗心也是砰砰直跳。
顾千雪猛然发觉,而后认为自己实在太离谱了,她的病人生死未卜,她倒好,在房间里谈情说爱……不不不,怎么能叫谈情说爱呢?应该叫……应该叫……想了半天却没想到恰当的词语,却把自己弄了个大红脸。
厉王给顾千雪包扎完毕后便冷眼看着半敞的门,不知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