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给厉王狠狠扣头,“王爷恕罪,王爷恕罪,是下官的不是,下官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皇后急了,“大胆厉王,陛下还在此,你就这般放肆?”
厉王冷冷的撇了皇后一眼,“放肆?本王哪里放肆了,本王说的明明都是实实在在的话。无论张婕妤生死,顾千雪还在医治,你们却在这想着如何为人定罪。这姓谭的老混蛋挑拨离间,你们这些多人竟没一个说句公道话,本王读书少,你们读书也少?”
自秦妃发病,便没人督促厉王功课,虽有皇上偶尔过问,但厉王十几岁便成了皇上手中的一柄刀。既为刀,便不能被“仁义”消了锋芒,皇上便是以停止太傅对厉王的教习。
“你……”皇后有怒无处使,刚喊出了一个“你”,就不知如何接下,随后暗暗向角落里看好戏的太子使眼色。皇后知晓,以自己儿子的智慧,只要开口,定能驳倒厉王。
可惜,太子却柔顺地笑笑,并未说话。
皇上眼底带着得意——不愧是他的沨儿,这正是他要的效果。有些他不方便说的,沨儿来说;不方便做的,沨儿来做。厉王是一个骄纵的王爷,而他永远是圣明的君主、宽厚的父亲,足矣。
厉王环顾四周,“还有人要去抓捕顾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