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雪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喂,你这人也太霸道了吧,我一没打你二没骂你,只是说出我的意见你就生气。难不成,别人连说话的自由都没有了?”
“朽木不可雕。”扔下一句话,厉王便越过顾千雪,向亭外而去。
顾千雪吓了一跳,以为厉王要来揍她呢,赶忙隔着石桌躲到一旁,却发现厉王直接离开,不解地看向那抹黑色身影。“果然是神经病,正常人是无法理解神经病的心理的。”说着,放开了石桌边缘,拍了拍手上的细微尘土,也出了凉亭,找寻香菊和香棋。
随后的两日,顾千雪便摒除一切杂念,投入到事业当中。
事业?自是医学事业。
这一点她是受赵医女启发——与其迷茫烦闷、庸人自扰,还不如按照自己的兴趣与追求,越加努力。
两日的时间,顾千雪阅览了许多太医院关于妇产科目的图书,更是回忆从前在学校里学的内容,努力将中医系结合,努力将中国与南樾国的医学结合。
而这两日,她也日日去繁絮宫,与赵医女一同,为张婕妤的胎位异常问题做各种实验和探索。
清晨,香菊悄声入内。
“千雪郡主,是起床的时辰了,”但当香菊看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