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一枚纯黑色镶着金边的荷包静静挂在其腰带上做装饰,与女子娟秀的元宝形荷包不同,是长形,朴质简单线条刚硬,虽只是荷包,但挂在厉王的身上,却比玉佩更合身。
长形的荷包上用金丝绣着几根线,此外便没有任何装饰,但就这几条竖线,将荷包显得高雅而神秘。
要知道,这个国家无论男女老少或携带玉佩、或携带荷包香囊、或携带玉佩加荷包香囊,那荷包都刺着花花草草、鸟鸟兽兽,这般用几只线条勾勒的图案却是少见。
顾千雪下意识想否认,但见到厉王把玩着自己的黑色扳指,眼神看向她,双眼微眯满是警告,便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轻轻地点了下头,“嗯。”声音不大,生怕自己引人注目。
虽然顾千雪已经十分低调,但二皇子依旧不依不饶,“那么好看,为我也绣一个好吗?”
顾千雪能感受到众人的目光都射向她,包括太子和皇后在内,只恨不得伸手挠花二皇子那张国色天香的脸——死断袖,好好搞你的基吧,在这当什么屎棍子?
顾千雪敢发誓,若不是皇上在跟前,她真能骂得出口。
两只荷包很快就缝好,香棋从御膳房拿了米回来,顾千雪也赶忙嚷嚷着灌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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