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是一件完整的裙子,转眼间却成了一块无法遮体的废料。
丘安然又讥讽道,“舞裙没了,难道你就穿你身上这寒酸的裙子跳舞吗?呵,若是平日就算了,今日那么多国外贵客以及使臣,你别有失我们国容才好。”
顾千雪嗤了声,“真懒得和你废话。”说着,开始脱衣服起来。
丘安然一愣,“你这不知廉耻的,就这么明晃晃的脱衣服,也不怕进来人看见?”
顾千雪将外面衣服脱下,露出了里面的忘生阙,“坦坦荡荡的人,便是光着也是光明磊落。偷鸡摸狗的人,便是穿得再严实也是丑态百出。”
“你说谁呢?”丘安然面色一红,被人捅了痛处,大喊一声。
顾千雪淡淡撇了她一眼,“你这么着急承认做什么?”
“谁承认了?”若不是身旁的宫女拦着,丘安然差点冲过来与顾千雪厮打。
“谁气急败坏,谁就承认了,”顾千雪慢慢转过身来,“有个词说得好,四肢发达头脑平滑,怕说的就是你丘安然吧。你不用和我撕扯,便是打赢了我又如何,你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是知道的。”
“你这个……”丘安然正要骂,但视线却滞住,因为被顾千雪身上的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