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面色一白,心中暗道——完了,千雪郡主又要挨打了。同时心里也是哀叹,这千雪郡主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惹厉王,惹了厉王之后就挨打。
厉王自然也是满脸的愤怒。
顾千雪才不管这些,“我说厉王殿下,您让我做荷包,我做;您让我纳鞋底,我也纳;您让我直接照着您的脚画鞋底,我也画。但您不会让我冒着窒息的危险来做这些吧?”
厉王的面色更难看,一阵青一阵紫。
顾千雪摊手,“到底要不要画,给个准信。”
厉王一咬牙,“画。”
顾千雪耸肩,而后低头,“鞋呢,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你说呢?”三个字,从厉王的牙缝里挤出。
顾千雪很知趣地伸手,为厉王脱鞋子,而她敢发誓,这是她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第一次给人脱鞋,尤其是男人。
厉王的脚自然是不臭的,他穿着的鞋不说精良的做工,只说那料子,都是贡品。但顾千雪却表现得极为嫌弃,好像厉王的脚臭得能熏死人一般。
厉王很愤怒,愤怒到没了闲心欣赏顾千雪胸前的美景,只咬牙切齿地用理智控制自己,别一时冲动将面前那细细的脖子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