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玩笑,将潘母吓坏了,又挣扎着要下床见礼,“不不,顾小姐您误会了,奴家真……真没那个意思……”
“……”顾千雪无奈,将潘母重新按回床上,“真正误会的是伯母您,我只是开个玩笑,潘晓鹏知道,我经常开玩笑的。”说着,向潘晓鹏使了个眼色。
潘晓鹏赶忙道,“是啊,娘,顾小姐是个大好人,亲切还没架子。”
潘母狠狠瞪了潘晓鹏一眼,“再没架子那也是贵人,咱们不能无礼。”
“是,娘,您教训的是。”潘晓鹏立刻低头认错。
对于这种土生土长被封建礼教根深蒂固影响的南樾国人,顾千雪只能接受,“时间不多,伯母您躺好,我为您诊病。”
潘母听话的躺回床上,眼中却满是感激。
顾千雪先是切脉,而后用改良的自制听诊器为潘母听心声和肺声,少顷,面露喜色。
她摘下自己耳上的听筒,笑道,“伯母最近觉得呼吸如何,是不是比从前更顺畅了?”
潘母赶忙道,“是啊,托顾小姐的福,最近的咳嗽少了,已经整整三天没咳血了,从前晚上睡时常常憋醒,如今晚上竟能一觉睡到天亮,顾小姐的医术太高明了!”
潘晓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