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的时间,丘安然已经画完,回头看向顾千雪,见她还在画,讥讽道,“你还有完没完,不会画就直接弃权,整什么幺蛾子?”
于大学士怒了,“安然郡主,既然您屈尊参加斗艺大会,便请尊重大会纪律,您逼迫顾小姐参赛却屡屡口出讥讽,若传出去,是否会有损丘侯爷的名声?”
“你!”丘安然想咒骂于大学士,但擂台之下才子们却开始起哄起来。
“这就是丘侯爷家的家教?真是领会了,实在是奇葩。”
“是啊,若不是明知道她是安然郡主,我还以为是谁家泼妇呢。”
“别侮辱泼妇,便是泼妇也知道个羞臊,这安然郡主知道什么?”
“丘老侯爷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若我是丘老侯爷,就这种货色,直接锁家里不让出门。”
“是啊,丘侯爷晚节不保啊。”
“如果一个郡主都嚣张成这样,那公主来了,岂不是把擂台都掀了?”
“别侮辱我们公主,公主殿下芳容我曾在镇国寺远远目睹一次,极是优雅贤淑,哪是这种货色能比?”
“……”
这些穷酸才子们,骂起人来,那嘴巴比街头老妇女还刁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