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郡主只是骄纵,那就不是浪,最多是个小水珠。但安然郡主在国体在律法甚至在兵法等等不畏世俗,提出新的建议,那便是推船之浪!”可以说,截止到目前,顾千雪对丘安然的印象都是极好的。
秦妃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却怎么也不觉得丘安然能是顾千雪所说之人,却觉得,顾千雪她本人,正是那推船之浪。
擂台上,同为大学士的于大学士比周大学士可圆滑许多,于大学士知晓丘侯爷极其疼爱这个孙女,而丘侯爷也不好得罪,便是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应该对安然郡主照顾一些。
“周大人,本官却觉得安然郡主所说有理,这大会月月举办,来来回回都是这些才子,早没了新意,还不如创些新的规矩,提一些兴致呢。”于大学士道。
周大学士毕竟身在官场,很快明白于大学士的意思,却依旧不解,“安然郡主既然想参加,我们自然无比欢迎,却不知,安然郡主想选谁成为对手呢?”
观景台,自从丘安然上了擂台,顾千柔就趴在栏杆上,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擂台,任何一场景都不肯放过,因为她知道,顾千雪要倒霉了。
周围有官家小姐道,“这安然郡主很是嚣张,却不知哪个倒霉鬼会被她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