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晓鹏勉强坐下,却又不敢实坐,屁股只搭了半个边儿。哭丧了脸,“顾小姐,您老只要不记小的的仇就行了,小的哪敢让您劳心啊。”
顾千雪拿起酒壶,亲手为潘晓鹏倒酒。
潘晓鹏哪敢受?吓得从椅子上蹦起来,就准备下跪。
“干了这杯酒,本小姐就告诉你。”顾千雪笑盈盈地指着面前的酒杯。
虽满脸黑色炉灰将白皙的皮肤遮得严实,但若仔细看去,顾千雪精致的五官依旧能算上美女,她那笑意带着灵动,更是其他美女所罕有。
潘晓鹏颤颤巍巍地端起酒杯,一仰头喝了干净,舔舔舌头真想再来一杯,因聚膳楼的酒,定然是佳酿。只不过,美酒落肚,潘晓鹏却更是提心吊胆。
顾千雪又亲手为其了一杯,“我记得你从前说过,你有一位得了痨病的母亲,是吗?”
潘晓鹏一愣,想到病母,心情低落,点了点头,“回顾小姐,是的。”
古代所谓的痨病,便是现代的结核病,在现代若发现太晚依旧可以致死,在古代,便是绝症的代名词,只有用药延缓,去绝无治愈的可能。
“痨病分四种,一种作用于肺部,咳中有血;一种作用于胃部,呕吐有血;一种作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