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他们挽留的机会,抓准时机拔脚就溜。
段生和将麻辣香锅外卖放到了柜子上,弯腰换鞋,“饿了吗?排队久了些。”
见岑清站在原地不动,段生和抬手掐了掐她的脸,“怎么了?我回来晚了生气了?”
岑清一声不吭地往餐厅走,拉开椅子坐下,还没忘摆好碗筷。
她这会儿饿得很没空跟段生和算账,风卷残云地吃完一顿迟来的午饭,岑清擦了擦嘴刚要质问他,就看见段生和脱了西服,挽起衬衣袖子准备洗碗。
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岑清趿着拖鞋上楼,脚步很重,试图用声音表达不满。
侧卧在床上,岑清将手里的小鳄鱼搓圆压扁,小鳄鱼的脸上被她粘了段生和三个字,用来泄愤。
段生和上来的时候看见她将鳄鱼尾巴拧成了丸子头的模样,笑道:“还抱着它?不是让陶桃把你的小黄狗拿过来了?”
岑清不应声,将鳄鱼往胳膊下一压,不理他。
段生和拿了衣裳进去冲澡,慢吞吞地洗完了澡出来,发现岑清正靠在床头恶狠狠地看着自己。
他不明所以地擦着头发上的水珠,问道:“怎么了?”
这下他觉得岑清应该不是气自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