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生和再次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不疼就是不够。”
当晚,岑清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他收拾干净塞进被窝里的。
第二天睁开眼她身边已经没人了,怀里被段生和塞了一只墨绿色的小鳄鱼,半张着嘴吐着舌头,有些滑稽。
她慢吞吞地坐起身,拿手机的时候发现床头柜上粘着一张便利贴——
我不在的时候勉强让它陪你睡一会。
“幼稚。”岑清笑着将便利贴粘回床头柜,动作迟缓地去卫生间洗漱换衣服。
她推开卧室的门,听见楼下有动静,想着是打扫的阿姨正在做饭。
岑清披着外套去厨房想跟阿姨打个招呼,没想到厨房里的背影却有些熟悉。
“陶桃?”
陶桃放下手里的铲子回身看了她一眼,就又转回去往锅里打了一颗鸡蛋,“洗手吃饭,你的衣服在客厅的黑行李箱里,洗漱用品和化妆品在红色箱子里,笔记本电脑和ipad在背包里,充电器和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仪器都在帆布袋里。”
“你怎么来了?”岑清蹲在地上找了瓶面霜出来随便糊了一层,又从帆布袋里拿出发热护腰戴上。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