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缓了一会儿,探身关了大灯,留了床头的一盏夜灯,勉强能照清两人。
段生和跪坐在床上,刚俯下身子,突然被岑清制止。
“等会,不行,没有设备。”她这会儿才突然想起来了这码事。
段生和一听,立刻停止了动作,他从床上下来,努力克制着情绪。
“我去洗个澡。”他转身往卧室走,“你先睡,盖好被子。”
他刚出门,岑清翻身下床,赤着脚跑到浴室门口。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岑清轻轻推门进去,“我可以……唔!”
段生和听见门开的刹那,立刻将那只好奇的兔子拽了进来,怕她反悔,抬手锁了门。
良久,岑清重新洗了个澡出去,有气无力地躺到了床上。
段生和翻身抱住她,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他轻声道:“我们清清不光耳垂白白软软,手也是……”
岑清脖子到脸全红了,她将头埋在被子里,咬牙切齿道:“段生和,你要是再提那两个字,立刻就给我滚出去。”
“嗯,那我们明天早上吃豆花怎么样?”
白白软软的那种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