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猜测对方可能和自己年纪差不多,但是,嘴唇干裂眼周青黑,脖颈的地方仔细看还有淤痕,整个人脆弱的像张纸鸟,稍有不慎就要被砸碎。
栏杆卡的花棠没法使力,又怕改变动作后扯不住对方,只能让姜晓鸭和于泉帮忙,通过把她往后拽,慢慢把女子拖上来。
只是所有的力量都压在花棠的手臂上,让姜晓鸭很担心,甚至跑到旁边借用人家摆摊的塑料布,绕起来看能不能帮忙兜个腿什么的,免得花棠压力太大。
花棠倒是能拽住,但这个姿势实在动不了,就只能先等女子情绪平静下来,然后再顺着姜晓鸭他们的力道往后退。
想跳河然后失足掉下去一半的女子,年纪真的不大,可能就二十出头,本该是最风华正茂的时候,但是,很显然她没有。
她普普通通的长大,遇到动辄打骂的父母,遇到抢走上高中机会的哥哥,遇到用个冰淇淋就把她骗的死心塌地的男友,最后,甚至被家人找来的老光棍侮辱,活得没有半分尊严,羞耻感被最亲近的人踩在脚下。
如果不是被逼到绝路,谁愿意站在桥边呢?
“我想上高中,没有钱,挨打耳垂被扯下来,流了好多血。”
“去厂子里做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