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敲窗户选被窝前,恶猫突然想到顾余生的黑历史,就临时爪爪一转,回到了小饭馆的二楼。
蹲在猫箱上,想看看他是不是晚上真的会偷偷的哭?还打湿半个枕头的那种?
就算没有开灯,只是借着窗外的这点月光,顾余生一看花棠蹲在他枕头旁边,再想想林清今天的揭底,就能猜到花棠要做什么。
一看就是守在最前线,要看掉眼泪现场版的。
为此,花棠还用爪爪搓了搓枕巾,确定柔软之后很满意的点头,很好,待会儿眼泪太多了,就拿这个擦。
顾余生不觉得哭是个丢人的事情,只是,他上次哭,可能也就是二十出头那次了。
花棠蹲在这里甩着尾巴等哭,甜虾听到动静也不睡了,凑过来把脑袋放在顾余生的腿上,就这么坐在床边,顾余生也睡不着了,少见的回想起他和白合飞差不多大的时候。
“小白其实挺坚强的,只是很少有人肯定他。”能在发现自己有严重的抑郁倾向,确诊抑郁症之后,主动寻找医生,接受治疗,其实就很勇敢了。
顾余生在白合飞这个年纪的时候,做的也不一定有他好。
“那段时间,师母的检查结果不太好,很可能是救不回来的癌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