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不仅是“回声”app遇到的,更是整个视力障碍群体面对的窘境。
花棠作为地主恶猫,来监督白合飞他们这些小员工的工作进度时,完全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让每一个用户,都向“回声”app付录音,然后设置交换条件,不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
恶猫的思维,就是这么霸道、奸商和不讲理。
“这个主意,也不错啊!”
白合飞被花棠推走,坐在桌子角落忍不住彩虹屁,日常吹花棠。
专门来负责app开发的工作人员满脸疑惑,“等等,刚才有谁说什么了吗?”
“花棠呀!”
白合飞理所应当,然后进行猫语翻译。
“app应该区分群体,一种是视力障碍群体,一种是普通用户,我们以前者的录音举例,让后者交付双倍甚至多倍的录音,才可以解锁听到,不就形成了录音素材的不断扩充?”
工作人员看了看正在用爪爪扑投影仪红灯的黑猫,再看看白合飞,还以为是工作压力又逼疯了一个。
但经过讨论,白合飞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拿嘉安和李安乐为例,嘉安是对“录音素材”有需求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