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今日被搅了寿诞,耐心几近耗尽,看了看地坪上一脸死灰的小内侍,不明所以。
“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内官难道就是你所说的余党?”
慕淮先将那内侍的腰牌呈送到御案上,“这话,还要从微臣前日离府说起。”
“那一日,微臣在出门前曾嘱咐过内子,在万寿节当日,让她不要轻信任何代微臣传信的宫人,除非他主动当面说出微臣外祖父的表字。”
皇帝一挑眉,“你们夫妻倒是警觉,那接下来呢?”
“微臣所料不假,今日寿宴,果然有人偷拿了我贴身的佩饰寻我家中女眷,欲诓骗她们离开交泰殿前往旁处。内子见那人没有按我们夫妻约定说出暗语,就知道他是受人指使,所以,内子她趁机在那配饰上抹了一种方剂,又嘱咐那内侍将佩饰亲自交还到微臣手上。”
“所以眼前这内侍,便是假借你的名义去传话那个?”
“不,传话那个内侍,已经被人发现在交泰殿的小花园内被人灭口了。”
皇帝不解,“你接着讲。”
“我方才说,内子往微臣被盗的佩饰上抹了方剂,那药物其实没旁的用处,但是一旦遇水,就会变做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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