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夫更是无人能出其左右,可惜我缘悭一面,未能逢上那般盛景。”
本是不经意一段话,皇帝却立时放缓了容色。
靖王说得没错,这辈子他最能信任的,便是慕淮的亲爹慕望。他做皇子那会兄弟们要么有出身,要么课业好,只他夹在中间,不当不正,很是吃过些苦头,那时候慕望虽然只十三四岁大,却生得身强体健。有了这样一个伴读,那些无故欺辱他的兄弟们竟不觉有了顾忌……
这也是皇帝登记后厚待慕望一系的根本原因。
皇帝再看向慕淮和靖王时,心态已经从追忆中抽离,虽然慕淮不肖其父,但行事上更加果断狠厉,是他使得最顺手的一把刀刃,他总不至于被一句半句挑唆之辞就冲昏了头脑。
况且,确如靖王所言,别说慕淮,便是慕家往上数三代,也同靖王乃至靖王外加没有任何交集,仪郡王这脏水泼得,属实落了下乘。
看来,这捧杀的法子还是奏效的,一旦他的好孙儿认定了皇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原本在群臣面前所做的伪装就难以为继。
权利的诱惑太大,没有人在面对它的时候能做到宠辱不惊。
皇帝没有接续靖王的话,反而看向仪郡王,“你四叔风尘仆仆回来,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