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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全也带着屋里伺候的人悉数从侧门退出去,皇帝这才出声,“是那最后一块东西有了着落?”
皇帝没有说明,但慕淮确知他问的是什么。
“禀圣上,微臣已查出些眉目。”
“那还不快快禀来?”他感觉自己说话有些露相,又缓和了语气,“坐下说话吧。”
慕淮谢了座,就开始罗布,“圣上可还记得我七月里往蕲州去追捕在逃的前容恩侯商光霁吗?”
皇帝点点头,“当时有暗卫传回消息,说在蕲州瞧见前容恩侯府的管事驾车出现在城内,且马车上的人经描述也和商光霁极其相似,所以朕才命你兴夜出门缉捕他归京。只可惜蕲州路遥,你去的时候只见到商家驾车的旧仆,且他当场畏罪自尽,倒是商光霁一直没有露面,大概是继续往西逃了,只留下那个仆从搅乱视听……怎么?这件事还有什么后续?”
“微臣怀疑,商光霁已死。”
皇帝颜色变了几变,“死了?那东西呢?总不会凭空消失吧?”“之前那七块有六块是你帮朕追回来的,想来这最后一块,应也难不倒咱们博望侯吧?”
慕淮确实有黄金牙笏的线索,甚至是确切所在,但他不急着把东西弄到手,不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