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逆鳞。
“夫人在待嫁之初也没有同孟府外的旁人有什么勾连,若主子不放心,属下这就再派人去查探。”
这句话说得颇有歧义。
慕淮这才回过神,倒弄得好像他在捉奸一样,被人听见也不像话。
“不必了,这件事就到这了,不要和旁人提起。”
暗卫揣着一脑门官司出了屋,越发怀疑是夫人进门前做下什么让侯爷生疑,幸好没用什么腌臜事被查出来,不然他真怕自己斟破了什么秘辛被咔嚓一下灭了口。
慕淮还在桌边凝思,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酸枝梨木的粗硬纹理。
这应该不是巧合。
一个闺中的少女,就算担心自己表弟,也不会有魄力寻官医局的人登门,况且,孟府又不是什么很得体面的门楣,寻常有事低调还来不及。
那原因呢?
怎么看,都是她“未卜先知”,不想让表弟落水后拖着病体回家,这才避免了倪小公子早夭的命运。
推敲到这里,慕淮猛地站起身来。
不会是他猜想的那样吧?
娘子她,难道也是带了往生记忆重活了一回?
按了这个设想,慕淮又比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