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所以想着,给侯爷从良家寻个妥帖之人,放在屋里伺候左右……”
“你再说一遍?”
慕淮已经站起身,在孟芫身前俯视着她。
“你我新婚不过几日,你竟要想着给我纳妾?当真是个贤良淑德的好夫人啊!”
孟芫听出慕淮语气不善,可还是硬着头皮把话说完。
“我知道侯爷眼下愿意给我侯夫人的体面,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然诚如祖母所虑,咱们府里,实在需要一个承继之人。”
“你怎么就料定,咱们两个日后没有子嗣?”
孟芫便抿唇不说话了,她当然知道。
在上辈子新婚半年里,慕淮除非离府办差,夜夜都是同自己同塌而眠的。
她到慕淮死,也没半点喜信传出,这已能说明些问题了。
慕淮努力压下火气,蹲身下来仰视孟芫,“是不是有人同你说什么了?是西府的人?还是咱们府里的太夫人?”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
孟芫摇摇头,“没有旁人迫我,是我自己有这个打算,且我归宁那日,已经同我母亲提起了,让她帮忙寻摸着,也好解咱们府里后顾之忧。”
慕淮一听,孟芫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