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满室漆黑, 不然孟芫只怕又要被吓得不轻。
孟芫感觉到慕淮滚烫的血肉之躯和自己仅隔着她单薄寝衣,和前世那晚再没什么不同,又或许是没了光亮照不出慕淮影迹,她反而不似先头慌张。
她咽了咽口水,“请夫君怜惜则个。”
慕淮本就蓄势待发,闻言哪还肯蹉跎。
孟芫只觉慕淮的吻铺天盖地袭来,连着她也要被烧着了般。
“娘子可怜我一回,我等这一刻,已像是隔了一辈子那么久……”
一夜雨打芭蕉,林花零落,孟芫再醒之时,慕淮已不在身侧,只有枕边深陷的痕迹以及周身不明的酸疼提醒昨夜的鱼水之欢不是假的。
尤其是她腰腹,酸软得几难下地,再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冷情自持的一个人,到了床底之间就会化作不知节制的恶兽,简直如狼似虎。
抱怨是没处抱怨的,甚至不能贪睡,今日开始,要随着老祖宗在三思堂理事了。
丫头们侍奉孟芫起身,脸上均带着喜色。
“侯爷是被宫里的人叫走的,那会儿天才亮,他特意吩咐不让咱们扰了夫人补眠。”
昨夜闹出不小动静,怕是瞒不住人,孟芫饶是活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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