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欲换个舒坦姿势继续建言, 却见眼前的慕淮毫无征兆地鼻下流血。
豆大的血珠子顺着他白皙面颊直滴到白色中衣,瞬间晕染作红霞, 孟芫下意识地抬手替他去擦。
慕淮自己也意识到失态, 连忙别过头,慌乱地趿鞋下地,因怕污血入口也不能出声。
孟芫心里大惊,难道慕淮这是中毒了?
上辈子慕淮在伴驾围猎时殒命, 那该是次年储位已定,三月光景……
可凡事有个万一,孟芫惊得也跟着起身, 还不等穿鞋,慕淮已经取了块巾帕捂住口鼻。
他看向孟芫的眼神如噬人怪兽,透着压抑着的、再明显不过的色.欲。
孟芫感受到他的异样,这才低头查看。
她藕荷色小衣的绳结不知何时已经松散, 斜耷拉在腰间, 往上是一片白花花的肌肤, 毫无保留暴露在空气中, 也亏屋子暖和,没让她察觉。
难怪慕淮要流鼻血了。
孟芫此刻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羞得立时躲回帐子里, 顺手合拢帘幕,将慕淮的热切视线阻隔在外。
两辈子加起来,还没如此丢人过。
上回沐浴好歹只给瞧见个后背, 昨夜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