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实,连态度都透着疏离,又刻意坐近了些,“夫人的事便是我的事,何谈烦乱。若你实在不想说,就靠在我身上,缓缓乏……”
正这时,外头驾车的忽然一声惊呼,连马车都颠簸了一下。
慕淮下意识地将孟芫拉到身后,朝着外头询问,“怎么回事?”是惊马了吗?
车夫声音还算沉稳,但接下来的话却让人无法放心。
“禀侯爷,方才突然有只流矢朝车辕袭来,多亏了两旁侍卫出手,才没有伤及马匹。”“让您和夫人受惊了,属下知错。”
慕淮顿觉奇怪,“只有一只流矢?”
他怕这只是前兆,回头先安抚孟芫,“我到外头看看,你待会儿在车里千万不要出去。”
慕淮撩开车帘就要探身出去和车夫同坐,结果刚起身,就觉衣袖被什么牵扯住了。
孟芫此刻带着十分担心,眼睛里的光都是一闪一闪的,似乎是怕慕淮把他丢下,又似乎是怕他这一出去,就再不会回来。
慕淮自这遭娶亲,几时见过孟芫如此小心又可怜的神色。
可太惹人爱了!
他回身像是安抚小兽一样,抚了抚孟芫的额发。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