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火气?”
孟芫上前一把将顾氏扶住,请她入座,又吩咐青萍敬茶。
“老祖宗这话打哪儿说起,我未曾与人争强斗气的。”她还当顾氏误会她去客院是为了找那位商姑娘麻烦。
顾氏摇头,“你若没动气,为何不将陪嫁床榻家什抬到正房,反要往那经年没人住的暖阁里钻?”
孟芫了然,这是赶巧被顾氏瞧见下人们收拾嫁妆了,也按了先头那套说辞。
“老祖宗或许不知,我幼时贪凉落了病底,终年身上畏寒,眼看就要进冬,我这是想趁着暖阁温热舒坦,好好将养呢。”
这话并不尽实,不过是为了大家面上好看。
顾氏不傻,且见孟芫半句没提彻夜未归的慕淮,就知道她心里定是窝了火不好言明。
“你同我讲实话,是不是被你夫君这两日的行径给气着了?”“你放心,我方才已去客院骂过他了,你且等着他来向你低头认错,往后万不会再委屈你分毫。”
孟芫心里确还有些难过,却不想劳动顾氏替她操心,只笑着答话,“我真的没有同侯爷置气。”
只是死心了而已。
顾氏拉起孟芫的手,语重心长,“好孩子,我知道你新归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