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他倒的茶。
慕淮难得主动出了声,“是要问我昨夜弃你于不顾的原因?”
孟芫不置可否,也不看慕淮,“愿闻其详。”
“昨夜仪郡王归府,路上遇伏,我一路护送他回去,又有些事耽搁,便没回来。”
孟芫声音有些哑涩,“所以侯爷是未卜先知,料定郡王爷路上有难,所以才撇下满院宾朋沿途护送吗?”
慕淮沉默了一瞬,“还有些旁的原因。”
“那旁的原因,和我有关?”
慕淮又是一滞,随即点头。“是”。
孟芫闭了眼,这是有多嫌弃,才能枉顾外人眼光,让新妇蒙羞。
半晌后孟芫再次出声,“我知道我孟家门楣不堪高攀博望侯府,也知道侯爷是迫于无奈才做下这门亲。眼下婚姻已成、圣人也安了心,慕侯纵使想暗中将这婚事退了,我也无话可说。”
“不可。”慕淮毫不犹豫拒绝,随即咳了一声似掩饰什么,“朝中局势不稳,你我的婚事不知有多少耳目盯着,只等闹出什么风声才好发作,这个时候且不能给圣上添乱。”
孟芫垂眸,不再应声。
果然如此,慕淮便是到了这会儿,也没觉得有甚对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