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这才壮着胆子开口,“我听我娘说,侯爷这遭回府是坐着仪郡王府里的朱轮马车归家的。”
孟芫知道慕淮昨夜是骑马走的,眼下听说他弃马就车,下意识觉得他是受了伤,“侯爷方才是自个儿下的车还是由人扶下来的?”
总不会是被抬下来的吧?
连翘狠心咬牙,“侯爷行动如常,没有半分不妥。只是、只是……”“只是侯爷下车时,亲手抱着个身形高挑的姑娘打马车出来,进门就把人安置到了客院,还说不许任何闲杂人等靠近,我娘想替夫人问一声侯爷午间回不回正院用膳,都被守门的撵了回来,奴婢斗胆猜测,这个从郡王府马车下来的姑娘,只怕身份不简单!”
孟芫只觉脑袋里轰的一声,似乎有什么被击碎了。
慕淮新婚之夜不见人影,次日一早却抱着个年轻姑娘同从马车下来,还别屋另置,不许旁人观瞻,这是要将她侯府新妇的脸面放在脚下踩吗?
即便孟芫前世对慕淮的人品极有信心,但任是哪个婚夜被放了鸽子的新妇听到此等消息也无法抱持本心无动于衷吧?
她心里念头滚了几滚,“可有人瞧见那姑娘是何等样貌?穿着打扮又有什么特殊?”
“那姑娘戴着围帽、身上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