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内情,还只以为顾氏和慕淮是受了形势所迫、不得已才自降身份娶个亡国降臣家的幼女做当家大妇。
按道理这婚事既促成了, 上头那位贵人也安了心, 这孟氏女完成了安抚圣心的作用,也就该被束之高阁,无人问津了才对。
怎么瞧着顾氏的意思,是真心实意要帮新妇撑腰, 且还要将她捧得比天还高?
难道是演上一出“捧杀”的戏码?让这孟氏得意忘形,美得找不到北,只要到时露出马脚, 慕家便能名正言顺休妻出妇、另择别枝?
可这样一来,不是拿着整个侯府的声誉作赌吗?万许新妇胆大,做下什么骇人听闻的丑事,到时丢人的可是整个慕家。
任是众人心里七拐八绕, 也不会傻到当面把这疑窦问出口。
因方才梅氏和符氏丢了丑, 这会亲也没持续太久。
男丁们借口有府外事打理, 女眷们要么推说西府有庶务要处置, 要么直接抱恙,称身体不好。
符氏方才失了面子, 也没再强撑着留下待客, 顾氏不耐烦看她出丑,随意打发了去。
只有同孟芫交好的林氏不急着告辞,说要留下陪老祖宗叙话。
顾氏也觉得孟芫新入家门、独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