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入秋便可收租。五百亩虽不多,但京中良田难寻,你日后不到急难,这京中铺面宅第和田地尽量不要出手。”
“母亲放心,我晓得的。”
倪氏还絮叨,“京中如此便罢,我另在江南鱼米之乡替你置办了二十顷良田,另给你当地一处绣庄、一处南北货铺子,这两家铺面还是你外祖母先时传给我的,先头你大姐分走一半,如今我将剩下的一半也传给你,这部分出息比京中的铺面只多不少,虽店铺的掌柜签了死契,但你也要时常监督阅问,省得人心日久生变。”
孟芫又连连点头。
“第四抬定例是压箱银,我已寻金喜堂赶制了一百二十八个金银锞子,都是这个月才出的式样,讨喜又吉庆。”
至于真正的压箱银票,自然是要孟芫自己收了,那才是大头。
此前倪氏便有话,慕家放定那日抬来的聘礼会原封不动填进孟芫陪嫁里抬回慕家。
孟芫稍一核,才发现,这份嫁妆竟比前世还丰厚了两成。
当然,也是因为聘礼增加而水涨船高。
接下来的一整个下午,孟芫由母亲带着核看陪嫁的事。
倪氏毕竟是二遭嫁女,比头回更显老道干练,所择之物无不精巧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