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理,我便代你邀了孟家夫人来府中作客,这一瞧着,想不到那孟八姑娘也算是懂礼识趣、差强人意。”
慕淮一愣,祖母说孟芫勉强令人满意,那便是说仍觉美中不足。
若那孟芫当真有蛊惑人心的秘术,祖母这般有所保留的态度,就不大说的通了。
顾氏还在畅谈,“你这婚事,虽没得过今上一纸明诏,但那前朝旧物即是天家所指,也便没个转圜。我知道这事于你实在是屈就,但咱们这样的人家,最怕的是从自己脚跟处生乱。我善待那孟家姑娘,说到底,是在给咱们侯府的未来当家夫人搭台盘……她若能坐稳当,于你是个贤内助,我自放心,也好安心养老;若她坐不稳当,也不打紧,还有我这个老太婆在一旁,扶上一把,不让咱们慕侯爷面上无光,也就算和乐一场了。”
听意思,是以为慕淮对准新娘有什么微词。
慕淮见顾氏将话说到这般透彻,赶忙起身,“还不至祖母说的这般不堪,孟府纵有千般不好,但比之旁家却也有显而易见的好处——至少懂得明哲保身。孟侯别说结党营私,便是见个官位稍敏感的人家,都恨不能绕行三里地走,我对这岳家,很满意。”
“那孟姑娘呢?虽说这婚事带着权衡算计,但祖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