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嬷嬷的手劲带着风,毫不留情扇在华葳郡主脸颊,甚至都没给她躲闪的机会。
她没想到真有人敢对她下手,捂着脸一脸错愕茫然,随即是羞愤难当。
其实并没有多疼,更多是羞辱,这三掌也有个讲究,不在力道伤人,而是印痕难消。
若不立刻拿冰帕子敷了,恐七日才能消尽。
华葳郡主知道对方身份上占优,硬来肯定不行。今日纵使再有不甘,也没脸继续留下去了。
她睚眦欲裂地望着方才动手的那位嬷嬷,可到底不敢继续造次,只朝着身后婢女吩咐,“此间既不欢迎我们英王府的人,我们告辞便是。”
众人又默契地让到两侧,留出与人退身的甬道。
偏这时,一直面如霜色不置一词的顾侯却突地发了声,“华葳郡主要走可以,但你身侧婢女须留下。”
华葳郡主都已狼狈至此,没想到慕家还不肯放过,回头死命盯住慕淮,咬牙切齿询问,“慕侯留我女使意欲何为?”
慕淮风轻云淡,眼色都没给她一个,“你这女使腕上戴的金镯,疑似大内失窃的内供之物,我既赶上了,自要过问。”
华葳郡主一懵,这镯子自然是她赏的,至于是不是内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