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妇。若实在扶不起,多提拔几个得力的女使,只要她能安于内帷即可。
如是想着,慕淮抬手,打算合了窗。
被外人瞧见,只怕当他犯花痴。
突地,那截衣袖轻抬,露出一只如藕白般的玉臂,那上头悬着一只通体赤红的吞金玛瑙镯子,在日头下泛着水润的光泽。
慕淮有一瞬恍惚。
梦里,似乎也有这么一袭蓝衣,坐在个矮杌子上,待择好了一盆山里新采的野菜,回眸冲他一笑,“六郎,今晚上,我给你煮香椿云吞,准保你吃了还想……”
那妇人的面貌他看不真切,但她抬手拭汗的时候,嶙峋骨瘦的腕子上,也有这么只赤红的玛瑙镯子……
这也,太巧了吧……
还待细看,廊下的人已经缩身回去,倒是如意蹲下身。
因隔的远,两边也没法问安、叫起,慕淮假作掩面咳了一声,眼见那身蓝衣起身,循着轩廊往回行去。
慕淮不觉又挂上了迷离笑意。
得空让底下人去探探,这孟家八姑娘到底会不会做云吞。
顾氏和倪氏既有了共识,后面的事便不急着一次讲完。
大户人家说亲,若真当堂议起你家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