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初衷了。
顾氏既然遣了人,就不打算藏奸,索性把话一次说通透,“我知道我家淮哥儿不得人心,过得又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寻常人家的姑娘,多半是不愿许嫁的,若不是那位贵人的意思,只怕您这会儿早已经退了东西登车归府了。”
倪氏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见老人家掏心挖肺,也不好再贬损人家子孙,“慕侯也是身不由己,白担了恶名儿……”
“我就知道,倪夫人是个明白人。”
和明白人,就不必说糊涂话。
“想来倪夫人还在费解,因何那位会属意将你我两家拴在一处?”
孟家身份尴尬,孟侯也只是个挂职的散官,连朝都不登,自然无处揣摩上意,而倪氏一个后宅夫人,就更乏消息来源了,果被这问题牵住心神,“还请祖太夫人赐教。”
“上个月先太子冥寿那日,天家露出口风,想立皇太孙,朝臣们觉得,天家尚有四子,俱是风华正茂,若天家百年登仙,幼帝继位,届时主弱臣强,不是良兆……”
倪氏瞪大了眼睛,事关国祚的大事,更关乎官场上的动向,“后来呢?”
“天家谁也没立,只说容后再议。”
倪氏没想明白,顾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