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赶这年景却不好,前两年才经历我婆母的孝期,眼看府里又将有大事,啧啧……”
意指孟芫天寿不久。
林氏不爱听,只板着脸,“太夫人怎就说这些咒人的话”
“我呀,可是为着你着想,只怕你念着旧情心软,反倒害了自家哥儿。”
这回林氏连眉头都皱起了,“太夫人这话从何说起?”
“我瞧着,这两日璿哥儿一日三回地往正房去请安呢?”不等林氏应声,符氏又摇头叹气,“你是不知道,我那儿媳妇,怕是有意立你家璿哥儿为继呢。”
林氏若不是知道孟芫历来御下有方,最重防口,都要怀疑这符氏当真听到了什么。
她不置可否,“太夫人是打哪听来这话?”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蚤子,明摆着吗?”“老六闭眼前曾有遗命,是必要选了进士及第的子侄承袭他的爵位,如今放眼各房,除了你家璿哥儿,还有哪个济事?再者说,孟氏从前和你一向交好,如今大限将至,逢着急难,自然头一个想起你来。”
“听您口气,似乎对承爵一事并不看好?”
符氏自认十分能把握人心,顺水推舟,“旁个兴许要争夺一番,但我瞧你啊,并不必要,也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