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打得她酒汁飞溅,乳肉震颤。
“小骚货,爽不爽——还要不要——”
“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是这么淫荡,天生就是要被我肏的——”
“肏你的叫肉棒,叫鸡巴,记住了——”
程娇早已经被肏得人事不省,但是下面的小穴依旧水流不断,绞着他的力道也丝毫不减。
林晏禁锢着她的腰肢将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进她的花穴,射完后,也并没有急着离开。
他坐在她的花穴上,看着她红肿的双乳皱了皱眉,对自己刚才的兽性行为也觉得不可思议,此生仅有。
可见每个男人心里都住着一头野兽这话是对的,说不定哪天就会被放出来咬伤人。
他还是有些不安地去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还在喘气放下心来,于是抽出又隐隐有复苏之势的肉棒,翻身坐到旁边的石头上。
他本来想拿衣服给她盖一盖,不知道刚才什么时候衣服被推到地上,早被溪水浸透了。
林晏将两人的衣服捡起来挂在芦苇枝上,从裤兜里摸出烟和火机,幸好这两货是防水的。
他双手抵着膝盖点燃一根便开始吞云吐雾起来,他没有什么烟瘾,身上备着烟也是有时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