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下嘴角,浑身卸了力靠在砖砌成的炉子边,有气无力地问:“知道吗,你们差一点儿就不缺钱了……”
“姑、姑娘,您这是干什么啊……”
估摸着也是把这玩意当垃圾了吧。她也无力责怪她们,让指尖燃起火焰,点了炉灶里的火,才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又一下身无分文了……原本计划着有了五万,甚至都是打车来的呢,这下可好,手还受伤了,欠克瑞尔的怎么还。
她靠在树上休息了会儿,视线捕捉到教堂侧方的芬尼尔,她手上捧着一束紫粉的风信子,单膝跪地下来放在土堆边。
日子总得过,没了钱没了房,活着就还是好事。季素烟感觉脚上有了点力气,慢慢走过去把右手背在后面,问道:“芬尼尔,你这是在干嘛呢。”
“供奉重要的人。”芬尼尔说着,把风信子摆弄成最好看的模样,“霍文大人说,每次难过的时候,就要为它献上一株风信子。”
“嘿……”季素烟苦笑着坐在她边上,脑袋靠在芬尼尔丝绸白的肩头,“你也有难过的时候啊。”
那只大狼狗没有接她的话茬,一手伸过来抓住了季素烟的右手,拽了两下拽到嘴边,伸出舌头把沾着点土灰的红肿的手一寸寸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