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怎么不说?”
苏慕叶飞快看了叶景然握着她脚腕的手一眼,又收回了目光。大周朝虽然民风开放,许多女子都能开店经商,但该有的礼教还是有的。
譬如现在,叶景然握着她的脚就属于大忌,自古以来,女子的脚都是不能给外人看的。
叶景然却丝毫不在意地替她脱了鞋袜,还自然地要替她上药,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她是受伤的小妻子,而叶景然是她的……
想到这儿,苏慕叶便想把脚收回来,但被叶景然一手握住,“现在不处理,回去后几日你都走不了路”。
叶景然说罢,敲了敲窗户,骑着马跟在马车后头的李禾立刻策马到了窗边,“四爷有何吩咐?”
“跌打膏”。
不一会儿,李禾就从窗边递了一个枣红色的小瓶子过来。
苏慕叶看了眼那瓶子,又看了看案几上的小瓷瓶,“你随身带那么多药吗?”
叶景然不在意地回答,“平时难免会受伤,这些跌打损伤的药自我在南疆军营就天天备着了”。
苏慕叶看了眼叶景然健壮的手臂,上面有几道已经愈合了的伤口,受伤对叶景然来说只是家常便饭,但苏慕叶看了,还是觉得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