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亲,她只怕以为你想让她做妾”。
宋兴怀大惊,“这怎么可能,我是真心爱慕她,更何况她的家世也决不至于去给人做妾”。
宁睿一副流连花丛老手的姿态,拍了拍宋兴怀肩膀,“你急什么?这不是说是误会吗”。
“那姑娘肯定对你有意,但又不想做妾,就先拒绝了你,等着你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谁知道你小子不开窍,就没再去寻那姑娘了。这不,她就有些坐不住了,故意来偶遇你,想再勾一勾你”。
宋兴怀回忆遇见苏慕叶后的情形,“我觉得不太像,她只是问了问酒,别的什么也没同我聊”。
宁睿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现在的姑娘心机着呢,若是和你聊了其他的,不就显得她对你有意了,她还怎么端着矜持的架子”。
宋兴怀内心有些动摇,难道真是他会错意了?再没心思和二人闲聊,寻了个借口回了宋府。
宋兴怀走后,宁睿推开包间的窗往外瞧去,正巧看见两个小倌在同一个姑娘说话,说着说着,那姑娘从荷包里掏出两个银元宝递了过去。
宁睿摇了摇头,“真是世风日下,现在未出阁的姑娘家都敢来云鹤楼点小倌了”。
秦真凑过来看了一眼,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