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抄录医书,叶景然似乎真的很忙,二人一直没有碰上。
苏慕叶对此倒是挺高兴的,闲暇之余还常同常黎聊聊天。得知常黎的父亲是个六品小官,一心要培养常黎参加科举。
可惜常黎自幼对四书五经一窍不通,一听夫子讲《论语》就困意来袭,为此没有少挨罚。
后来常黎看到京城一家武馆招人,毅然决然地报了名,从此走上了习武的路。
听完常黎的讲述,苏慕叶笑了笑,“看不出来你还挺大胆的,我见好多公子哥也是学不进去四书五经,但个个都没有勇气和家里人说,只会浑浑噩噩度日”。
常黎挠了挠头,“我是真听不懂那些个‘子曰’,才跑去学武的。不像四爷文武兼备,做的诗文,那些个中过进士的文官都赞不绝口”。
苏慕叶心中暗道,叶景然文章做的好不好不一定,但那些个文官一定很会拍马屁。
常黎又与苏慕叶聊了聊他随叶景然去亭州剿匪的见闻,苏慕叶听得禁不住笑了出来,常黎说的事比茶馆里说书先生的陈词滥调有趣多了。
“刺啦”,书房的门被直接推开,叶景然一身暗纹祥云锦袍,气度雍容华贵,见二人聊得正欢,面色沉了沉。
常黎对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