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称臣, 不失为上策”。
秦真不高兴,“叶兄,你什么意思?还怕了他们不成,穷凶恶极的南疆人你都能击败,小小南清国算什么”。
叶景然神色淡淡,“两国开战,百姓必定受苦,和南疆那场战争我们是赢了,但周边城镇人口凋零,几年了都未恢复生机。若为一时意气,贸然开战,实属下策”。
秦真听罢,沉默无语,他当年去过南疆,虽然没有上阵杀敌,但两国交战时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惨状他仍印象深刻。
宁睿喝了口茶,转移了话题,“宋兄呢?怎么好几日都没见到他了”。
秦真脸上有了戏谑的笑意,“那姑娘拒绝了他,宋兄正搁家里伤心呢,这些天除了去翰林院处理公文,哪都不去”。
宁睿好奇,“哪家姑娘啊,连宋兄这等洁身自好,有才华有相貌的男子都看不上”。
秦真挑眉,“我问了他,他死活不肯说,说什么既然得不到,就祝她找到如意郎君,不去打扰了”。
宁睿一拍大腿,“这姑娘可以呀,把宋兄迷得五迷三道的。这么会这些弯弯绕绕的手段,肯定不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宋兄也是太没经验了,之前没对姑娘动过心,才会被这么个小姑娘玩弄于股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