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维持着缠绵的外壳, 现在她要亲手撕开。
“我不是。”虞年年咬着下唇, 哽咽着上前去抱住他,“我是想好好和你一起生活的,“我很喜欢你,觉得你可以信赖,可以交付终身。”
“那你这么做是为什么?”
虞年年也不敢说,也不好说。
她要是同慕容澹道,大家都说你将来会纳妾,让我先下手为强,慕容澹大概会更生气, 这是对他的一种不信任。
其实她提起这事儿的原因,也不止她觉得夜里累和别人怂恿。
有点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愿意,大概是慕容澹对她太好了,她也想对他好,可是又不能回馈的起同样的好,所以既贪恋这份好,又下意识的想要推拒。
她自己说不清楚,也觉得自己不识好歹,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你这样做会好受一点儿。
“你别说这样是同我好好过日子,你若是真想同我好好过日子,就不会想着找个人来夹在咱们两个中间。”慕容澹越想越气,“我看你就是巴不得把我推给别人,然后自己乐得清闲,不用整日对着我。”
“虞年年,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爱?”
“是对一个人很好很好,他对自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