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想要解释,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事实上,信口说几句托词并不难,但是追根究底,这事儿他办的不地道。
而且,唐小姐是阿倾十分信任的人。犹豫了半晌,刑明还是咬牙开口道:“是这样的,唐小姐,我在医院遇到了一位医生,他说见过和宝宝一样的症状,并且给了我一瓶药。”
“医生?”唐苏苏一愣,这么巧?于是追问倒:“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说宝宝身上的痕迹是一种药液,沾上后就会变得嗜睡,他给我的药膏擦上后可以除去药液。”
狗蛋此时就趴在唐苏苏怀里,安安静静听着听筒里的声音,听到刑明的话之后大声叫道:“胡扯,那是九头鸟的污血,只要九头鸟不死,污血根本去不掉。”
说着,还伸爪去够唐苏苏的手机,如果刑明在眼前,狗蛋一定会把“愚蠢的人类”这五个字呼到他脸上去。
唐苏苏用手罩住它的脸,把它按回怀里,语气严肃地问:“那瓶药你用了?”
“还没有。”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药瓶,刑明忙道。
“没用最好,如果方便的话,带着那瓶药还有宝宝过来一趟吧。”
没等对方拒绝,她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