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凯泽点头，“都在她工作室里堆着呢，乱七八糟的摆了一大堆。”
“是么，有自己的工作室真好啊，如果这次展览成功，我也能拥有自己的工作室了，可惜……”两人口中的工作室根本不是一码事儿，但宁凯泽根本没注意到这些，他只注意到赵雅的黯然。
同时对于艾拉的固执和不识时务更加的厌恶几分。
他虽然嘴上说着艾拉不如赵雅，但艾拉认识他的时候，在国外也是小有名气。他之前不想艾拉开展览，一方面不愿意她出名，一方面也跟赵雅有关。
两人开办展览的日期相近，难免要有比较，他怎么舍得赵雅受委屈。
宁凯泽思索了片刻，突然开口道：“不然……我把她的设计图拿出来给你看看？你对比着修改一下，肯定能比她强。”
赵雅眼珠转了转，嘴角勾起一抹笑来，“傻子，展览品早就定好了，拿过来我也不会用的，不过倒是可以看看，她毕竟也是师出名门。”
“行，明天我回去找找。”
“她要是发现了不好吧？”
“她最近在医院里，没时间去工作室，看完了再给放回去，也没人知道。”宁凯泽说的轻松，根本不把这当回事。